星期三, 九月 11, 2013

医师指挥官

這小說是三、四年前,某個假期無聊寫的。
現在看回來,覺得有些怪怪的。
不過,難得找到這種令我懷念的作品,所以就轉上來了。
医师指挥官

 “唉……城市的天空中怎么找不到发光的星星呢?”
  我坐在离地三十层楼高的一个公寓围栏上,仰首望着城市的夜空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地有一点点带着悲伤和绝望地将这疑问句给带了出来。 

 “天空上怎么会没有发光的星星呢?”一个下巴留着褐色胡子身上披着白色大衣的中年人,嘴巴上叼着香烟朝着我走了过来,向我说道:“你找不到只是因为你的心中没有亮光罢了。小鬼,要不来根香烟解解这个心事?”


 “我还没成年,不能吸烟。话说,你这医生是怎么当的?连医生都吸烟这样还有说服力叫别人戒烟么?”我稍微瞄了他一眼,继续用单手顶着下巴朝前方夜空看去,同时回敬他道:

“这么夜了还不放下医生的外套这样好吗?”

“小鬼,这么夜了你还赖在我家不回这样好吗?”医生的语气给我一种他正在坏笑的感觉,医生继续叼着嘴上的香烟模糊地说道:“先从那里下来吧!很危险的。”

 我带着不甘心的表情从围栏上跳到了露台的走廊。走到了医生的面前,肩膀对着那个医生。双手交叉在胸口,低沉但是却带有点压迫感地说道:“不说废话了,你快帮她动手术吧!不然的话她会没命的。”

 “喂喂,一个十五岁不满的孩子要对我说教?”那医生单手拉起了白色外套,朝我走向了一步。我心中难免会起一些恐慌,但我尽可能地表现得非常正定,因为我知道气势往往都会胜过势力。没想到他只是拍了一下我的肩,叼着香烟走到沙发边说道:“老弟……我吃盐比你吃米多,不需要你来教。”

 “盐吃多了对身体没好处。”我不满地向他反驳道:“我才不相信一个自已健康都不照顾的医生呢!”

 这时,他并没有说话的打算,叼着香烟的嘴角稍微动了动后,将香烟丢到了地板上后,冲着我微微笑了一笑。在他那天生褐色的胡子和头发的配合下,他的笑容显得格外滑稽。如果不是这种情况,我大概会忍不住大笑出来。

 “干什么?”我愤怒地瞪了他一眼,并不经过任何思索地嗔骂道:“你小看我是吧?”

 “以前手术室里可是可以抽香烟的。”他穿上了白色外套摊开双手对我说道:“现在卻必須少了香烟才能进入手术室呢!”

 “以前?”我心中真的有一点想要打他的冲动,但是我忍下来了。我双手紧握着拳头,对着他问道:“那是蒸汽车的时代吧?”

 “呵呵,没那么久。”医生走向了一个白色的酒柜,回头向我问道:“之前你说不吸烟吧?那么苹果白兰地要不?我可是很欣赏你哟!”

 “要……”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我竟然这么回答了。大概后悔是来不及了吧?我很自然地走向了酒柜面前,并坐到了酒柜旁的椅子上。他正要拿起玻璃制的中型酒杯时,突然看着我。 

“怎么了?”我见他这么样盯着我自然地反应道:“不舍得你的酒呀?”

 “你知道调酒吗?”我一千万个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我顿时犹豫了一下,回答道:“调酒就是把几个不同的酒调合成为另一个酒吧?”

 “那你就错了,”他很熟练地将白兰地倒入了放着一颗大型冰块的杯子,然后用着一个搅拌棒搅拌了一下。然后向我说道:“这就是调酒。”

 “我看是小气罢了吧?”我单手顶着脸颊,一脸无聊地说道:“不过搅拌得很有技巧这点我还是看得出来。”

 “你错了两个哟……”他拿起了另外一瓶白兰地向我自豪地解说道:“一,我不是小气,而是为了健康着想才放了大块冰块。二,调酒是将酒和冰的技巧性地混合起来不让属于‘热’属性的酒和‘冷’属性的冰有冲突。”

 “我还没成年不需要知道这么多。”我很不高兴地说道:“我来的目的你知道得很清楚了吧?”

 “小鬼,先别急吧!”那医生将杯子递给了我,说道:“边喝边聊好吗?”

 我沉默了一会儿,接过了杯子向他说道:“没下毒吧?”

 “你在看玩笑吗?哈哈哈!”那医生直接抢过了我的杯喝了一小口,向我大声地问道:“行了吧?”

 我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接过了杯子。直接向他大声说道:“我不是来浪费时间的,快点给我动手术!”

 “唉……小鬼就是不明白吗?”那医生摸了摸下巴的褐色胡子,向我问道:“看了调酒的动作你还不明白吗?”

 “明白!”我拍了一下酒柜的桌台回答道:“你在炫耀你的手很巧,如果不是你亲自动手术的话,那么她就会死是吧?你在说我打你没方法是吧?”

 “前面是没错,但是后面错了。”那医生指了指那个酒杯说道:“我调得很不错,但是结果呢?你有喝吗?”

 我顿时沉默了下来,就有一点像是亲自把星星从天空采下的感觉。我突然间明白了医生究竟是想说什么,“不是我不信任他而到达最坏的情况”,“是情况迫害到我被逼不信任他而达到最坏的情况。”。说白一点,就是这次的手术是不会成功的。

 “好吧!那么你就这样让她死吗?”我冷静了下来,向医生问道:“我不会接受这种结果的,明白吗?”

 “你还真关心她呐!”那医生不知道是讽刺还是什么,他嘴角上带着微笑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哼,才不是呢!她的病例特殊,我想要作为实习者参考她的手术这么样而已。”我的第一个反应是直接否认,其余的事稍后再想。因此胡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实习者?你的年考成绩也不是好到哪里去,怎么回来谈实习呢?”那医生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解决方法其实还是有的,多得是呢!但是你如果不承认你关心她的话,我才不会说给你听。”

 “医生在病患家属面前地位可是和神一样。医生说‘没救’那么病患和病患的家属都会放弃;医生说‘有救’那么病患和病患的家属都会得到希望。”我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在胸前,手心间不停地冒出了冷汗说道:“你对你说的话可是要……负责任的。”

 “你是病患的家属吗?”那医生习惯性地抚摸着下巴的胡子,像是找了个什么藉口来敷衍我道:“如果不是,我就没必要如实相告了吧?”

 “这样敷衍我可是不行的。”我从衣袋中拿出了一个文件袋,向他大声对他说道:“等一下谈到治疗方法时你再开起来看吧!”

 我坚信他已经吃上了我的鱼饵了,他听到这里时手就习惯性地企图从嘴角上拿下香烟,当然香烟早就不存在了。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接过了文件袋,然后两只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那么,现在就开始谈吧!”那医生的手就像小孩一样不能静下来似地轻轻敲打着酒柜,向我说道:“在病人的胃部中,不可思议地长出了恶性肿瘤,病人的主治医生更多次企图动手术搁下那肿瘤。手术时竟然发现竟然发现每当手术刀碰刀肿瘤病人身体出现异常状态。这个问题导致该医生多次手术失败,最终已经确认病人顶多只能在动一次手术。更已经确信病人不能在短时间内开腹。”

 “异常是心脏大动脉附近突然出血。”我简单地补充道:“经过检查后,发现一个连接着恶性肿瘤的良性肿瘤长在了大动脉那里。所以按理说如果搁下那肿瘤,病人就会死对吧?”

 “就是这样的小鬼。”那医生像是大声讥笑我似地说道:“那主治医生多次冒险开腹,而且保住了那小女孩的小命已经是奇迹了,明白吗?”

 “那么你说的解决方法是?”我开门见山地问道:“该不会只是为了哄我回去而说的吧?” 

  “叫那主治医生去为那小女孩做内科治疗。”医生简短地向我回答道,然后马上开启了那文件袋。一看到内容,他的双眼吃惊地睁大了起来,然后呆呆待了一分钟左右。随之将视线转向这儿我问道:“那为什么要我做?那主治医生不行吗?”

 “次元变换能力的超強視覺……”我放下了一直交叉在胸前的双手,尽所有可能地自信地说道:“患者只是个刚满12岁的女生,是属于小儿科负责的病患。如果是普通的情况,一般的医生都不可能准确地完成这项手术,更不用说这种特例情况。但是拥有次元变换能力視覺的医生就不同了。”

 “好,我答应你吧!”那医生再次习惯性地企图从不叼着香烟嘴角上拿下香烟并说道:“三天后的手术室间。”

 我朝他微笑了一下,转向出口向他打了一个“再见”的手势说道:“那么,我回家了。你就不用送了,这里不是美国。”

 三天后,我和十几位医生在手术前的临时会议室集合。在场的有2个麻醉师、2个主要助手、2个执刀医生以及多位次级以后的助手。

 “在开始动手术前,我先在此声明这次的手术是不合法的。”我拿着论文说道:“相信大家看了论文都知道病人在这次手术中需要患者真正死亡一次。就法律上和宗教上,我们已经触犯了不该触碰的境界。如果有人想要退出,那就马上提出异议,我会放你们回去的。”

 我看了看周围,只见他们一副已经做好了觉悟的准备,不知不觉地自信了起来。宣读道:“首先是使用阿努比斯手术在不开腹的情况下将肿瘤固定下来。然后,开胸并确定好在不触碰肿瘤的情况下准备好人工心肺。将心脏连同肿瘤拿下并将所有触碰到肿瘤的肌肉和器官拿下。预计全部器官会被拿下并进入死亡的状态,这时降低室温至零下。随之在10分钟内在不伤及器官的情况下将肿瘤完全割除。如果来不及,我会用营养液让细胞暂时保持存活的状态,尽可能地不让细胞完全死亡,最后再完全接回去。”

 為了增加在場各位醫師的信心,我補充道:“我步着沃纳·福斯曼的后尘,试过了一次这种死亡状态,在多个医生的配合下,从胸部的大小位置取出所有器官,最终受到了手脚麻痹和神经失常的副作用,但副作用在两个月后便消失了。”

 “那么开始手术吧!”


 手术的三天后,回到了三十层楼高的围栏上。 

“唉……城市的天空中怎么找不到发光的星星呢?”我依旧闷闷不乐地唉声叹气。 

“小鬼,你才刚将星星挂上怎么又丢了?”熟悉的声音用着讨人厌恶的语气说道:“要不要来杯白兰地?” 

 “不了,”我顿了一会儿,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救了一命的执行者被吊销医生执照。策划者被则宗教局起诉你说这是什么道理呀?”

 “不必愧疚。”医生像是在安慰我,但却带有几份嘲笑的感觉说道:“参与那场手术的医生们一定很高兴,因为参与了你这小鬼头的策划。”
(完)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